“好饿…”自从中午醒来到现在为止,自己大概已经有半天时间没有吃饭了,虽然厨房里有不少食材,但自己并不会做饭,笑话,难道你指望一个在病床上做了大半辈子的人下厨做饭吗?
做的好不好吃倒是小问题,但万一把厨房炸了就是大问题,而且也很对不起诺艾尔。
自己虽然有翻找厨房,希望找点苹果之类可以直接入口的东西填腹,虽然没找到苹果和日落果,但是找到了不少名称十分熟悉的果实,像是落落莓呀,钩钩果呀什么的。
【其实你大可去一趟野外,采一些苹果或者日落果,这些都是可以直接吃的。】信标还在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话。
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骑士团的巡逻感觉格外勤快,不过以诺艾尔的身份出城倒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万一,不,绝对会遇到丘丘人,现在的我可是连搭会都抬不起的弱者哦。
难道信标你不知道没有元素力的普通人在提瓦特的野外有多危险吗?仔细去想想那无处不在的丘丘人以及整天冒失的帕拉德还有在每日委托里经常被丘丘人抢劫的运输车…
不过说起来,冒险家协会的冒险家也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呢。
说到底是你这个系统超乎想象的无用吧,除了背包和图鉴功能之外一无是处。
【不,我认为这应该是玩家的问题…】
算了,反正也快到11点了,到时候让信标给诺艾尔留言,然后她自己给自己做点吃的,吃完再睡吧。
“哗啦。”阳台好像传来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不会吧,这可是民宅哦,不会真的有人私闯民宅吧?
她蹑手蹑脚地靠近了窗边,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什么人的喘息声,偷偷瞄了一眼,正巧和一副面具对上了眼。
虽然隔着面具,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那个人正在看着自己,然后那个人的头一歪,好像就这么昏了过去。
虽然身上披了一层黑色的斗篷,让自己看不清她的服装,但是她提在右手里的那个泛着紫色荧光的灯笼却让人感到非常眼熟。
这是愚人众的雷萤术士吧,绝对是雷萤术士吧!
那么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办呢?联系到今天下午所发生的爆炸事件…
虽然不知道温迪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是直觉告诉自己和面前的这个雷萤术士脱不了干系。
【玩家,你还在犹豫什么?这是怪啊,刷了可以掉徽记的。】
信标现在大概都还没有分清虚幻与现实。
总之先帮她一下吧,如果是诺艾尔的话,她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而且现在的我要突破道具也没用啊!
她俯下身子,抱住了绿发少女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抱进屋内,放在床上。
说是帮忙,可现在…
【玩家,此情此景,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请收起你那大胆的想法,谢谢。
将雷萤术士身上的黑色斗篷取下,下方的果然是标准的那身紫色服饰,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身上的伤口主要是来自于双臂,双腿上的划伤,以及不知是谁在她的背后…狠狠的戳了一枪。
说是要帮她,可是我并不会止血的应急措施啊。
对了,在雷泽的传说任务里提到过用钩钩果的汁液可以止血。
还好,诺艾尔的厨房里可以找到不少钩钩果,在捣碎后,她细细地将汁液涂抹在雷萤术士的伤口上。
好冷!
在背部的伤口上,甚至到现在还在不间断地散发着寒气,这应该是某个神之眼持有者下的手吧。
不太好涂啊…
抱歉,得罪了。
稍稍将雷萤术士衣服的后背撕开了一点,方便涂药。
直到现在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算上前生,自己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某个女生吧。
虽然戴着面具,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她也是非常年轻的少女,明明正值这样的花样年华,为什么要加入愚人众呢?
在自己的前生这个年龄段的少女,不是在努力念书,就是在陪闺蜜或者男友上街购物,但是自己眼前这个正在昏迷中的少女却加入了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愚人众,甚至可能因此而落得了这般下场。
前生在打游戏时,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缺材料时就检索一开去刷一波,就是甚至愚人众的定位已经和丘丘人差不多了,只不过他们更难打一点罢了。
只不过当她真正的作为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自己却产生了疑问。
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她呢?
将身后最大的伤口抹完,开始抹位于腿上的伤口。
虽然腿上的伤口不如后背的伤口,那么有冲击力,但是也不容小觑,尤其是右脚腕上这一截,感觉她的敌人纯粹是冲着刺穿她的脚腕去的。
……
总感觉趁着少女熟睡抓起她的脚捧在手里,我现在好像一个变态啊,不过还好没有人看到,赶快弄完…
抬头便看到了,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在悄悄地将右手往笼子那边生的雷萤术士。
两人都沉默了。
“变态!”
“啊,不是你听我解释。”
……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不过你真的知道就我意味着什么吗?事先说好,即使你确实对我有恩,我也不会透露半点内部情报的。”自称名为阿芙里娜.雪奈茨芙娜的愚人众雷萤术士一边道歉一边问。
“我知道,本来救你只是因为一时的脑热而已。”她正在托着阿芙里娜的左手往左臂上抹药。“不过我确实有些问题问你,放心吧,不会是什么涉及你们机密的问题。”
“果然是有所图谋吗?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无论你使出什么手段都一样,无论是套话还是渴望,结果是不会变的。”
“这我就默认你允许我提问了,首先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会被追杀?”
“?”似乎意外于问出这个问题,但阿芙里娜很快就脑补出了什么,又变得警惕起来“想要套取我的任务内容吗?哼,这次任务虽然失败了,导致我露出了马脚,而被逐出了愚人众,但是任务内容我一样是不会透漏的。”
“你被逐出愚人众了?既然都已经被逐出愚人众了,那为什么还要保守秘密呢?”她似乎惊讶于阿芙里娜的责任感这么强。
“当然了,而且如果我什么都告诉你,难不准你会说出‘既然情报都已经套完了,那么留你也没用了’,这种话类似的事情,我们的教官已经告诉我们很多了。”
“你们教官的训导可真是冷血啊,而且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那你会怎么做?把我关起来,一直折磨到我说出实话为止?从一开始你没有趁我昏迷将我绑住,你就已经输了。”
“这难道也是你们教官教你的?”
“敌人可不会温柔的对待你,如果沦陷在了虚假的温柔之中,那就是对女皇的不忠,对至东的背叛。”
真是足够残酷的教导啊。
“那你为什么要加入愚人众呢?”她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嗯?”阿芙里娜表示疑惑。
“你看你和诺…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纪吧,这个年纪的女孩不应该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吗?但你却…”
“……”阿芙里娜沉默了一小会儿“因为我们与你们不同,我们所有至冬国民都有着为女皇陛下崇高理想而献身的勇气,我们都有着迎接那一日到来的觉悟,和你们这些沉湎于神明庇护的人完全不同!”
话说到后面反而越说越激动,甚至有的喊出来的架势。
“安静点。”
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于激动了,阿芙里娜低下头不再说话。
不过她刚才的一番话得到包含了不少信息啊,比如至冬女皇的崇高理想,又比如那不知所谓的那一日。
“既然你对愚人众那么忠诚,他们为什么就因为一次行动失败就将你逐出愚人众呢?”
“与你无关。”冷静下来的阿芙里娜似乎不想再说更多的话了。
“好了,姑且用钩钩果帮你抹了一遍伤口,希望能有点用吧。”
将手中捣过药的碗放在一旁,她看着自己被染成蓝紫色的双手,考虑着到底在哪里才能好好的洗洗手呢?毕竟这里可是没有自来水的世界。
阿芙里娜也看着自己被涂了药的双手,双脚沉默了片刻后站起身。
“我差不多该走了,如果你真的不是来套我话的人,那么连累到你就不好了。”阿芙里娜回过了头,现在她的声音温柔了许多“我不想欠一个陌生人的人情,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当然,你如果不想说也可以。”
如果是诺艾尔的话,一定会很自然的留下她的名字吧,但是如果留的是诺艾尔的名字,也许会给诺艾尔带来麻烦也说不定。
虽然她并不认为阿芙琳娜会告密,但是凡事都想想坏处准没错。
“我叫唐忆。”
她开口了,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说出她原本的名字。
阿芙里娜点了点头,拎起她的笼子,披上黑斗篷,跃出窗外,消融在了夜色之中。
离12点只剩几分钟了,这还真是险呢。
不过信标你怎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说话?
【打扰玩家撩妹的系统不是一个好系统。】
你在胡说些什么?
【这件事要告诉原主吗?】
“告诉她吧,毕竟对现在我的我们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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